第227章 我这是针灸

镇魔寺后的小厨房!

天真捂着肚子,-边吐着血,一边痛

苦的颤抖之中,为什么会这样?这怎么冒

出个妖兽般力量的元婴境?

“让我打你试试?我这辈子都没遇到

过这么过分的要求!”黄衣少女古怪地看

着天真。

“敢,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噗!”田

真吐着血惊骇道。

今天真特么倒大霉了,怎么会这样?

“哼,高人个屁,现在告诉我,谁是

姓杨花?”黄衣少女捏了捏拳头,恶狠狠

道。

天真看了看一旁王可三人,特别是张

神虚、张正道鼻青脸肿的脸上。“你们,你们不是为了争夺她,抢着

洗碗!而是被她打过之后,被逼迫在这洗

碗的?”天真看向三人。

“对啊,不然,你以为呢?”张神虚点

了点头。

天真:

......

特么的,你们不早说。这是全部栽倒

在这母夜叉手中了?

“我没有被打,我是主动来刷锅洗碗

的!”一旁王可插话道。

“主动?”天真一愣。

“对啊,我看这位姑娘拳头这么厉

害,我不想被打啊,就主动要求来刷碗

了,你为什么也主动要她打你?”王可问

道。

天真:...

主动你妹啊,我是被你们坑了!“还没说呢,你说谁水性杨花?”黄衣

少女插着腰,瞪眼道。

“今天在下算是栽了,我为我刚才说

错的话道歉!这位同道,敢问高姓大

名?”天真捂着肚子,看向黄衣少女。

‘哼,说错话了?以后,嘴别那么

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遭报应!”黄衣

少女瞪眼道。

“是,是!”天真郁闷道。

天真虽然点头附和,但,内心却充满

了怒火,天真可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一

拳,不仅仅丢脸,更让自己五脏移位,伤

势惨重啊,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

“知道就好!”黄衣少女这才满意道。

满意之余,扭头看向王可三人。

“刚才跟你们说的话,没听到吗?不

要洗了,快滚!”黄衣少女瞪眼赶人道。也就在黄衣少女背对天真之际,天真

眼中闪过一股厉光,探手掌中出现一根筷

子长的银针。追魂蚀骨针。

当初,莫三山给了自己三根追魂蚀骨

针,自己那里用了两根,这还有最后一

根。追魂蚀骨针,就连元婴境中了,都要

立刻中毒发作的,那股痛苦,自己亲身体

会。

哼,这母夜叉,你也尝尝吧。

就在天真要发射这根追魂蚀骨针的时

候。忽然一个声音从一旁响起。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这样抓着

银针,是要扎谁啊?”戒色和尚的声音忽

然传来。

“嗯?”所有人顿时转头望来。

果然,天真抓着一根筷子状的银针,

好像要甩向黄衣少女一般。可,因为戒色和尚的忽然到来,打断

了他的动作。

天真被打断了,准确地说,是被吓到

了。

“色,色,色欲天?你,你,你没

死?”天真惊叫道。

犹记得,魔龙岛,色欲天大杀四方,

一击轰爆一个元婴境脑袋,又一击炸开田

真的胸膛,以至于给天真都留下了极为恐

怖的心理阴影。本以为色欲天已经死了,

可,可,怎么在这?为什么?

“相公,不是让你念经的吗?你怎么

来了?”黄衣少女顿时语气温柔道。

天真瞪眼看向这母夜叉,特么,她喊

色欲天为相公?

“阿弥陀佛,经文念完了,我就过来

看看,刚好看到他拿着这根银针要用,不知道要干什么!”戒色和尚解释道。

“要甩银针?”黄衣少女疑惑地问道。

一瞬间,厨房五人目光,全部聚向田

真,还有其手中的筷子般银针。

“天真?你刚才不会是要偷袭我吧?”

黄衣少女忽然恶狠狠道。

天真看看黄衣少女,又看看色欲天。

特么,今天是完蛋了吗?-个黄衣少女,

我都被她打成这样,又有色欲天?我怎么

办?我现在还五脏移位中啊!

色欲天杀人如麻,我是死定了吗?

“在问你话呢,你手上银针,是干嘛

的?用来治病,针灸的吗?”王可一旁好

奇道。

“对,对,针灸,针灸用的,我刚才

被这位,这位姑娘打了一拳,全身疼痛,

我想针灸一下,缓解一下痛苦!”天真硬着头皮道。

“这么粗的银针,也能针灸?”张正道

惊愕道。

“是你疗伤的秘法吗?”张神虚也好奇

道。

天真:....

......

‘我也第一次见到,有人用筷子粗的

银针进行针灸啊,正好,让我也长长见

识!”戒色和尚好奇道。

众人一起看向天真。

天真抓着追魂蚀骨针张口愕然,为,

为什么会这样?

前些天的痛苦,还历历在目,自己虽

然解毒了,但,那种追魂蚀骨的痛楚,还

记忆犹新啊!还来?

‘怎么?不给我相公面子吗?要我来

帮你吗?”黄衣少女问道。虽然在戒色和尚面前表现的温柔无

比,但,还是悄悄的给了天真一个恶狠狠

的眼神,同时袖中比画了一个咔响的拳

头。

天真:

“来,针灸啊!”戒色和尚期待道。

王可、张正道、张神虚都凑了上来。

天真重伤之躯,就好像一个待宰的羔

羊一般,根本反抗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

承认准备射杀这黄衣少女的?那我肯

定立刻就完蛋了啊。

含着热泪,天真终究还是将这针扎入

了自己肚子上。

“啊!”天真顿时一声惨叫。

这追魂蚀骨针的毒性,瞬间让天真痛苦的脸上一阵青紫。

但,天真为了掩饰其毒,还要表现出

很享受的样子。

“你看,他的表情好享受,针灸效果

这么好吗?”张正道瞪眼惊愕道。

“筷子粗细的银针,硬扎自己肚子

啊,居然不疼?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王

可惊愕道。

天真嘴唇发紫,浑身颤抖之中,一边

吐着血,——边看向王可:“不,不疼,我

感觉现在好多了!”

不能让色欲天和母夜叉看出来,天真

强忍着痛楚,露出享受的表情。

阿弥陀佛,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啊,贫僧也算长见识了!”戒色和尚点了

点头,这才放下好奇心。

“相公,不是让你不要过来的吗?你这样又让别人看到你的脸了啊!”黄衣少

女一阵郁闷。

“阿弥陀佛,贫僧的脸,又不是见不

的人,看就看了!”戒色和尚摇了摇头。

天真忍着中毒的痛苦,惊愕地看向戒

色和尚:“色欲天,你出家当和尚了?”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是误会了

吧?我不是色欲天,贫僧法号戒色!唉,

已经有好几个人将我认错了,那色欲天,

真的长得和我很像吗?”戒色和尚好奇道。

“你不是色欲天?”天真惊叫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

一心向佛,怎么可能骗你?”戒色和尚双

手合十道。

天真瞪着戒色和尚,好像也对,那色

欲天最恨和尚了,杀了多少和尚,怎么可

能去做和尚?难道,难道我真的误会了?“相公,你身体虚,还是去休息一下

吧,我这处理一下,就来找你!”黄衣少

女劝道。

“无碍,虽然不能小跑,但,缓缓走

路还是可以的!不碍事!”戒色和尚摇了

摇头。

一旁天真瞪眼看向戒色和尚:

“你不

但不是色欲天,还虚弱得连跑都跑不

了?”

“阿弥陀佛,这并不影响贫僧一颗向

佛之心!”戒色和尚郑重道。

天真看了看黄衣少女,又看了看自己

肚子.上扎的这根追魂蚀骨针,——时间一股

悔恨的心痛忽然超越了中毒之痛。

我特么被骗了?

你根本不是色欲天,我却吓得自残?

你不是色欲天,你早说啊!你早说,我哪怕被打了一拳,我也有和这母夜叉一战之

力啊!

现在算什么?又中毒了,而且只没有

解药?只有莫三山才有。

“噗,我先走了,我要回龙仙镇,我

要回龙仙镇,快,快!”天真艰难地从地

上爬了起来。

“阿弥陀佛,施主,你这模样好像很

痛苦啊,要不先疗伤,再针灸两下,再离

开?”戒色和尚好心劝道。

“不要,不要,小鹤儿,快来接我,

接我回龙仙镇,快!”天真-边吐着白沫

子,一边对着天空喊着。

天空一直仙鹤盘旋了一会,好一番纠

结,毕竟,鹤王下过令,不许透露张神虚

的行踪,自己贪图灵丹,不听命令,这要

下去,不是穿帮了?怎么办啊?“小鹤儿,快来!”天真郁闷地喊着。

天空中的仙鹤郁闷了一会,终究还是

飞了下去,毕竟,自己肯定要倒霉了,若

是有天真护着,还好一点。

天真长老,你刚才说要找我有事

的,可以先说一下啊?”王可却是忽然叫

道。

天真看了眼王可,脸色一阵难看,我

准备先收拾你一顿,再逼你听话,做我男

人的。可现在,我中毒加深了啊,怎么

说?

“等到清净再说吧!”天真浑身痛苦,

声音艰难道。

你还不准备撤走那群金乌宗弟子

啊?天真,我哪里招惹你了?你针对我干

什么啊?”王可顿时不舒服。

哪里招惹我了?田真看了看肚子上插着的追魂蚀骨

针,脸色一阵难看。第二次了,这已经是

第二次了!

“走,快走,快带我去龙仙镇,要

快!”田真惨兮兮地说道。

“唳!”仙鹤即将一飞冲天。

“啪!”

黄衣少女忽然卡住了仙鹤的脖子,不

让仙鹤走了。

“这位高人,你....”.田真茫然

道。

“话还没说完,走什么啊?”黄衣少女

瞪眼道。

“那你要说什么?我,噗,我要回去

啊,赶时间啊!”田真忍着毒在体内发作

问道。

田真不敢让大家知道银针有毒,否则今天就走不掉了。只能默默地忍着。

“我问你,你今天来镇魔寺,看到了

什么?”黄衣少女盯着田真问道。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

知道!”田真马上说道。

“好,你可要记清楚了,若是再有人

误会我相公,前来打探,我就唯你是

问!”黄衣少女冷声道。

“好,好,我要说出去,让我不得好

死!”田真马上赌咒发誓道。

再拖下去,自己就要毒发身亡了啊!

“嗯!”黄衣少女这才松手。

“唳!

仙鹤载着田真冲天而上了,消失在了

夜空之中。

王可三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田真离去。

“张神虚,你金乌宗的天真长老,是

不是脑袋有问题啊?”王可好奇道。

“什么意思?”

“他这匆匆而来干什么?让人打他自

己一拳,又自我针灸疗伤好了,这急匆匆

离开干嘛?跟我的事情,不能说清楚了再

走啊!还要拖到青京去?”王可郁闷道。

“他好像中毒了?”张神虚皱眉道。

“什么中毒了,谁给他下毒了?你别

瞎说!”王可瞪了眼张神虚。

“就是,我上次看到他,他也是这

样!一边吐着白沫子,一边急匆匆地跑

了!他不是中毒,是脑袋有病吧!”张正

道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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